059:亲亲亲亲呀-《猫爷驾到束手就寝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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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桃花小心地问:“你生气了吗?”

    她伸手,扯了扯凤青的衣袖,带着几分撒娇讨好。

    凤青掌心突然裹住了她的小手。

    他说:“心疼了。”

    桃花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愣神啊。

    好像做梦哦。

    耳边像情人间的低语轻言,他眼神太温柔,像裹了一层旖旎的水光,桃花只觉得心驰神往,被那潋滟水光荡漾得不得了,那芳心,跳个不停不停的。

    她想,她需要清醒。

    桃花喉咙下意识滚了滚,哑着声儿说:“青青,我渴。”

    凤青掖了夜她的被角,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来,坐回床边,一只手绕过她脖颈,揽着肩抚她靠着他,把茶杯端到了她嘴边。

    他说,声音很轻:“还不能喝水,只能舔一下。”

    桃花愣愣地抬头看着凤青的下巴,觉得他瘦了,瘦了好多的样子,刀削斧刻的轮廓硬朗了几分,下颚线条分明,像一笔勾勒出来的水墨丹青,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吞咽。

    凤青将杯子往后退了退,说:“只能舔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桃花用粉粉的舌尖舔了舔茶水,微微的甜,干涩的唇顿时湿漉漉的,她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凤青,半靠着凤青,小半个身子都没有骨头地窝在凤青怀里。

    桃花说:“可我还渴。”

    吧唧吧唧嘴,是真渴,不知道自个儿睡了多久,嗓子里火烧火燎的,而且,看着凤青,更是浑身发烫,很渴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喝水。”凤青将杯子放在旁边的矮榻上,环着她的腰,拢了拢被子,裹紧她,然后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,低头含住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娘呀!

    桃花猛地瞪大了双眼,近在咫尺是凤青的脸,他那双清雅漂亮的眸子直直映进来,令她心头一跳,便傻了。

    唯有唇上,凉凉的触感。

    凤青的睫,像蝶翼,轻微颤动了下,便缓缓合上,微抿嘴角,唇齿撞了一下,他便探出了舌尖,在她唇上碾了碾,含住轻轻地舔,厮磨啃咬,并没有用力,耐心极好地将她两片干涩的唇,吮得水光透亮的。

    桃花只觉得后背那十二根妖骨都是麻的,张着嘴,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,满嘴都是好闻的梅花清香,像躺在铺满花瓣的雪地里。

    完了,会上瘾。

    桃花松开牙,想舔凤青。

    他却撑着身子退开了,原本略微苍白的容颜晕染了淡淡的樱红色,唇色极深,红得竟妖艳了几分,尤其是那双眸,山水画影,眉目生辉。

    耳根微红,凤青问她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声音比方才更沙哑了几分,却带了笑意,像裹了浓浓的惑。

    桃花愣愣的,本能地舔了舔唇,说:“还渴,我还要。”

    凤青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揽住她的腰,他俯身,再次噙住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不同方才,这一次,他来势汹汹,根本没有给桃花反应的时间,带着凉意的舌头便钻进了她唇齿间,舔舐轻捻她的唇,似乎特别喜欢她那颗不明显的小虎牙,一遍一遍地舔着,还不够似的,舌尖深入,勾住她怯怯的舌头,拖出来,用力地缠着,吮吸着,甚至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。

    像那次凤青醉酒,亲吻得肆意,甚至暴烈。

    桃花只觉得舌头都麻了,屏着气,憋红了脸,浑身都像煮熟了,脑袋晕晕的,像躺在小船里,轻轻地荡来荡去。

    荡啊荡,身心舒畅,那个心猿意马呀……

    却在这时,凤青松开了她的唇,笑着道了句:“呼吸。”

    桃花大喘一口气,双目迷离,水汽茫茫的,刚顺过气来,抬头,凤青便又凑上来了,没有急着攻城略地,啄着她的唇,将她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晶莹一点一点舔干净,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她的唇齿,退开时,还拉着长长的银丝……

    凤青从未如此,如此放纵,缱绻到极致的亲昵。

    桃花混混沌沌,已经不能思考了,像醉了酒,晕晕乎乎的,找不着北,眼睛只能愣愣地盯着凤青的眼睛。

    她面红耳赤,羞赧极了,磕磕绊绊地说:“青青,你为什么突然……突然亲、亲我。”

    昏睡了几日,本就虚弱,如此一番耳鬓厮磨,她更是骨头都软了,整个扎在凤青怀里。

    凤青亦然,面若芳华,似添了几分情动,像这水墨素画里加了几笔浓墨重彩的艳色。

    他说:“不是突然。”唇贴着她的唇,轻轻地啄吻着,声音沙哑,“我想亲你很久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桃花再一次愣住。

    这话什么意思?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?一觉醒来,她脱胎换骨了,难道她家青青也脱胎换骨了?

    凤青轻唤:“桃花。”

    指腹冰凉,他拂过她滚烫的脸颊。

    桃花呆呆地:“嗯?”

    她被亲得晕晕绕绕,还没找回北,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,几分媚眼如丝地回视凤青的目光,他带了几分病态的容颜,此时却因情动而平白多了几分媚态,纤细的脖子,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红。

    凤青说:“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桃花云里雾里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张开手,将她消瘦的身子整个抱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发,声音温柔得化不开,轻轻缓缓。

    凤青说:“我不好,没有让你知道我有多欢喜你。”

    桃花直接飘到云端上面,沉沉浮浮,仿若梦里。

    然后,她便被哄睡了。

    不知睡了多久,醒来时,桃花只觉得通体舒畅,任督二脉都像被打开了,身上也不痛了,抱着枕头在榻上打滚。

    爬下床,她刻不容缓,去找青青。

    可鸣谷说,前几日她卧病在床,青青耗了不少元气给她调养,这会儿正在寒冰洞闭关,晚些便回。

    桃花托腮,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不,不是梦!

    桃花坚信是她的春天来了,她要咸鱼翻身了,拖着二白就一个劲地欢呼雀跃,一个劲地捶床嗷叫,像只正处在春潮期的鸟儿,叽叽喳喳呀,没完没了啊。

    “二白。”

    桃花激动地喊二白。

    “二白。”

    桃花荡漾地喊二白。

    “二白。”

    桃花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榻上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二白抱了一盘包子,嘴里塞了一大口,翻了个白眼:“你已经喊了我八百遍了。”

    桃花完全不介意二白鄙视的眼神,抓着被子,双手抱成小拳头撑着下巴,目光含情,那是满脸的春心荡漾,笑嘻嘻又神叨叨地说:“二白,青青他欢喜我哦。”

    傻子才看不出来好吗?

    二白一个包子砸过去:“你已经说了一千遍了,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。”

    桃花不管,抱着包子,捏了捏包子,又捏了捏自己粉嫩嫩的小脸,捏疼了就龇牙咧嘴地说‘不是梦’,再又继续捏包子,坐在那,自个儿傻乐个没完。

    跟隔壁家的二傻子似的!

    没救了!

    二白摇头,郁闷地一口塞下一个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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