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人子女,若不是真被伤透了一颗心,也不至于这么决绝。可谁成想,老天怎就不成全。 “对不住,都是我害的,”她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,哪怕道歉也白搭,她强忍着哽咽,到了这种地步,有什么好哭的,哭也没用。 谢菁琼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姑娘在钻牛角尖,她起身给柳秀倒了一杯凉白开,然后道:“不用胡乱往自己身上惹责任,今儿就算你没在这儿,该发生的也照样会发生。” 徐丽英也点着头:“对,之前那个女的,你应该有点印象,跟柳建山她们一起过来那个,一进门就跟个土匪似的,喊着让他们砸东西。” “那个……姓江,算我家亲戚吧,不过两家早就闹掰了。这事儿主要还是冲着我们来的,她不知从哪儿找来那些人,得我们道歉才是,是我们连累了你。” 柳秀一愣,摇了摇头:“别这么说,这不是连累。” 徐丽英还想再劝两句,谢菁琼拍拍她的肩,然后又看向柳秀:“行啦,不是咱们的责任,都轻松点,别再道歉来道歉去了。” 说完,她又说:“你这算工伤,伤好之前安心住着。江晓兰找人砸了我们的店子,这事儿我们这边肯定是不能算了,按我的意思是想上法庭告他们,大不了就打官司,你觉得呢?” 柳秀一整:“上——法庭?”她不过是个乡下姑娘,进城至今也没多久,眼界并不是很开阔,但好歹知道上庭是什么意思,“够判吗?” 这是她第一个反应,发现自个儿语气太急,又有些儿窘迫,她垂下了头,攥了攥自个儿的手心:“我——我问的是柳建山,够判吗?” 如果够判,就能让柳建山坐牢,那或许她真就解脱了,至少柳建山出狱前,她不必再担心自个儿的安危。 谢菁琼兴趣广泛,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总翻书,偏巧她空间里囤了一堆有的没的,书籍自然也是有的。她回答说:“从法律上来讲,如果只告他们打砸,顶多是让他们赔一笔钱再拘留一阵子口头教育,但你要是想让他坐牢,也不是没办法。” 柳秀心一紧,立马抬头看过来。 谢菁琼认真地说:“别以为家暴就不犯法,不论你们是什么关系,哪怕是所谓的亲人,只要你有他家暴的罪证,一定能让他判刑,哪怕不能牢底坐穿,但几年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 第(2/3)页